世界上往往隐藏着许多不可知的地方,就像是高高挂在苍穹之上的神殿,每个人都听过这样的传闻,但却仅仅是当作笑谈罢了。
但是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许多不可知的事情,他们就是高高挂在蓝天中的神殿,他们藏在蓝天中的白云,俯仰一世。
而传说中的道派和魔宗便是存在于天空中的神殿,凡世之人多多少少听说过他们的传说,但却仅仅将其当作一个笑谈罢了。
就像是无数本志异小说一样,魔宗和道派是一对天生的仇人,他们在五千年中相互厮杀,在最近的一次大战中,第九次道魔战争中,道派获得了绝对的优势,千军已到魔宗的大本营。
在无数的道盟成员围攻魔宗的总部天南山时,一种被称之为死侍的生物闯入人间,它种类繁多,唯一相同的便是他们都嗜杀成性,在出现的一瞬间便改写了战场的局势,道盟的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损失惨重,本来就在战场上损失惨重的魔宗已是雪上加霜,俩派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结成联盟应对来势凶猛的死侍群们!
在付出惨重代价下,死侍被成功镇压,但在另一方面,在面对镇压被称之为核心的黑暗创伤和追捕逃散死侍的双重压力下,道盟和魔宗被迫联盟,一边倾尽所有的高手封印黑暗创伤,而另一边为了有效率的培养年轻一代的高手进行搜寻死侍的任务,学院制的教学理念被成功引用进入……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我们的故事便开始了。
……
“这……这应该是梦吧!”
我的手紧紧的握住,指尖上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我的手掌,凹陷的皮肉带着苍白的皮肤似乎在说明着主人的不安。
不安,恐惧,伴随着点点的不甘,似乎随着奔涌在我耳边的血液声像只不听话的獒犬嘶吼着。
我抬起头,灯火通明的大桥就在我的眼前,从我这边似乎可以看到桥墩上面,车辆的来来往往,各色的铁皮上面反射着的不同的光线。
那似乎仅仅只是眼前……但是对于我来说,却如同天堑。
奋力的奔跑,路灯与围墙的错影,似乎仅仅在证明他们的存在,但无论如何也无法证明面前那座桥的存在。
它像似海市蜃楼一般,是我怎样伸手都无能触碰的存在。
“吼!”
野兽一样的嘶吼在我的耳边传来,并且越来越近。
坚韧的利爪在地上摩擦着,带着点点星星的光亮,像武士一样,拖着自己的武士刀,刀刃上闪着点点星光。
但是,说实话后面追着我的怪物和武士相形甚远。
那是一个似人非人的生物,他如同人类一般长着四肢与头颅,但是在他们的皮肤上居然闪耀着赤红色的鳞片,在路灯的照耀下发出如同刀剑一般清醇的亮光……
那是死侍,突然出现在十六年以前谜一般的生物,那是普通人接触不到的禁忌。
“那帮巡查组的都是干什么吃的!这可是城里啊!要是被普通人看到,我想明天的头条大概就是异形全面入侵!局座全面为你解析我国生物武器力量吧!真他妈扯淡。”
我一边奔跑着却完全不敢回头,背后那呼呼的风声和死神的邀请书差不多,假如我回头的话,估计分分钟会被做成刺身吧!
我想“禁忌”大概现在的心情十分的好吧!一出门就碰到了适合的夜宵,虽然作为材料的我不适合清炖,但是做成刺身也是极好的啊!
“这么逃也不是一个事情!”
现在的感觉就像是玩猫鼠游戏一样的,要命的还是双方还不是I一个级别的存在,就像是一级的勇者随便下个副本就碰到暗黑破坏神一个级别的boss,得了,别说boss动一根手指头我就死了,我自杀行不?
下定决心的我在奔跑的途中转个身,脚重重地踏在街边的路灯杆子上面,路灯的灯光一晃,交错的光影从我和死侍的皮肤上流动。
它的利爪划破空气,带着强烈的破空声,舞向我的脑壳。
“吼哦!”
死侍兴奋地发出嘶吼声,浑浊的黄金竖瞳上,似乎已经倒影出我的脑袋迸发 新鲜的脑浆,交加着流淌着热气的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喷涌。
死侍很喜欢很喜欢这种场景就像是女孩喜欢亮闪闪的首饰,男孩喜欢坐在驾驶坐上听着自己坐下机械野兽从排气管发出嘶吼天地的引擎声。
这是本性,本性难改,死性不移。
我的眼睛通过空气终于和死侍的竖瞳对上。
我们中间仅仅隔着不到三米的距离,我却还像只乳燕一般扑向死侍怀中。
死侍的利爪高高抬起,就像是战士高高地举起手上的斧钺。
死侍的手挥下,像是一道闪电,它汹涌澎湃,带着狂风怒号席卷向我的脑子。
那是一道光线,是我触及不到的速度。
它的手臂带起一连串的残影,扑向我的脑门。
似乎结局已经注定,命运之书上,我的死亡,已经被笔墨书写好结局。
“不要这么小看我好不好,起码我也是……”
我的手指上悄无声息出现了一张黄色的长方形字条,它被我的食指和中指夹着,被刻画着赤红色线条的纸条随风摇曳。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的嗓子低沉地嘶吼着,没有夹着纸条的右手探出五指,在虚空中似乎遵循着某种规律而滑动。
淡淡的金色从我的左手上夹着的纸条发出,像是有着自己的生命,随着它的心跳而明灭不定。
“疾。”
我咬破舌尖,一道血箭疾射而出,沾染到纸条上。
沾染着鲜血的纸条顿时金光大作。
它脱离我的手指,缓慢地漂浮到我的身前,独自面对着……面前的疾风骤雨。
“呲啦……”
利爪触屏到金光大作的纸条刮出银月一般的刀光。
但是纸条上的金光像是满载着荣耀的战士。
战士如何能退?所谓战士,便是在荣耀的支撑下绝不后退。
死侍怒吼一声,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攻击居然不能一击致命,这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激怒了那个死侍。
死侍被弹开的爪子迅速跟上,爪子挥舞地像是流水一样的密不透风。
在疾风面前,金光仅仅坚持了不到一分钟。
战士完成了他的任务,就这么带着它的荣耀破碎,金色的粉末被吹向皎洁的月光。
而我趁着这个时候,早就一个侧身与死侍擦肩而过。
“果然只是畜牲罢了。”
我冷笑着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我要寻找出口,寻找这个因为死侍而扭曲着的空间的出口。
既然前面没有道路,那么后面便是唯一的出路。
死侍发觉我跑出远方的时候,我早已跑出一百来米。
死侍怒吼一声,满载着滔天的怒火,它的鳞甲轻微的抬起,白色的气体沿着鳞甲喷发而出。
现在的它就像是一只冒着蒸汽的刺猬。
而我则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一边奋力地向前奔跑,左手一边从我贴身的包里夹出三张黄色的纸条夹在指缝中。
“敬天地南方朱雀,许天地阴阳之火,急急如律令。”
风带走指缝中的纸条,缓缓地飘向身后。
场。
乘坐疾风的纸条,开始缓缓发亮,橘黄色的火焰附着在上面,直到最后,黑暗的虚空中,燃起了熊熊大火。
碗口一般的火球,在将纸条燃烧殆尽的同时,也将这满天的烈焰给予站在不远处的死侍。
烈焰如同烟花,在碰撞的那一刹那,撞出最灿烂的花火,许以黑暗漫天的光亮。
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无尽的黑暗……以及一只尖锐的利爪,穿过火焰,伴随着愤怒的嘶吼和遮天蔽日的蒸汽。
“这畜生皮还不是一般的硬。”
在光与暗交替的那一瞬间我就明白了我与它的差距,早已经不是沟壑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就算它仅仅是最下贱的死侍,也不是我一个天生灵力接近零的人可以打败的。
“呼呼。”
我像是古老的蒸汽机一样,钢铁撕咬着熔浆,淡白的气体从我的毛孔中迸发,累,好累,真的。
我看着面前无限延伸,似乎直到世界尽头的道路,无尽的霓虹灯却照不亮深邃的天空。
绝望是最悲伤的情绪,我现在开始察觉它现在伸出了手扼住我的脖子,我无法呼吸,同样也无法出声。
我好想出声喊出‘救命’两个字,但是事实是,这个孤单的囚笼里面只有我和死侍,就像是古罗马的斗兽场一样,狭路相逢,相见相杀,只有强大的那一方才能获胜,而弱小的那一方只能做强者的前进的养分。
“吼!”
一阵阵尖锐的嘶吼声从我的身后传来,相距不到十米的样子。
嘶吼,裂爪以及无尽的黑暗奏出绝美的交响曲。
“急急如律令。”
淡黄色的符隶从我的口袋中飞出组成太极鱼,金色的如同白昼,昏黑的如同夜空。它们相互撕咬,旋转而飘逸。
但是在死侍面前依旧只是一招。
死侍的手穿破阴阳鱼,血色的指尖恍如真的流淌的血液,它缓慢的滴落,滴落到我额头上。
猛烈的撞击传到我的胸口上,猛烈的力量将我的身体送到十米远的地面上面。
我的眼神开始模糊,剧烈的撞击已经牵扯到我的肾脏,三道竖影交错在我的瞳孔之上。
狂风夹杂着死亡的气息,利爪如同武士刀一样的被高高举起,皓月洒下银色的流水,它顺着刀刃一直向下流淌,带着死亡,奔向我所在之处。
我在这一刻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来自骨髓之中来自对死亡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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